过去科特勒时代的那种“营销是取信于消费者”的概念和定义,被互联网颠覆了。我们没有互信,还跟你谈个屁的“取信”?
你获取信任几乎零成本,我的信任成本比天高、比海深,哥哥我怎么跟你玩?我只有两个车,非要让你三个车,这棋怎么下?
杜子建:互联网取信,有五个纬度,这个可以拆开。取信的切合点,我有观察和体验。
仲昭川:我也想听听老杜的高见。我也不是没困惑。困惑了没事,我们不妨再换一个维度再看:所谓的取信于人,在中国自欺而欺人的天方夜谭。
对于宗教而言,取信可以是一种教化、一种熏陶、一种感染、一种诱导,最多是种迷惑。但对于商业,由于是纯粹的利益驱动,所谓的“取信”,通常只能是一种欺骗。
哪怕这种欺骗是带有善意的。欺骗就是欺骗。企业的信仰是:独裁不是问题,问题是谁来独裁。
杜子建:在微博上,我是个体验家。取信第一种,权力取信。我是警察。够了。这是强制取信术。
仲昭川:其实,我也并不否认大多数产品是包含公益性的、造福于人的。但是由于营销观念、营销渠道、营销手段等多方面局限,不仅无法消除信息的不对称,反而还在有意无意之间,增加或扩大这种不对称。这就太不仗义了!
而这种不对称所带来的成本,通过广告公司和公关公司变成了媒体的利润,表面上是企业掏钱,实际最终买单的是消费者。羊毛的真理。
庆幸的是:在互联网时代,再也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让消费者承担这些凭空多出来的巨额费用。因为生态变了。老杜请继续。
杜子建:
第二种,财富取信。我晒20辆豪车,搞定大部分人。
第三种,地位取信。如总裁总编董事长。
第四种,资本取信(包括美丽性感)。资本分两种,天赋资本,和掠夺资本。
第五种,人格取信。这是屌丝发展的唯一路径,需要一年以上的经营。
其实,这五种,都可以大大展开讲。
史贤龙:老杜这个取信,应该是指从表面信服到口服心服的过程吧?
杜子建:是的,很细。
史贤龙:微信不是慢,是范围小。这个所谓取信,都是以情感、感觉为中介。关键是取信后,你想干什么?
仲昭川:今晚我也想破这个局。
杜子建:情感,唯一不可信,但有效。
(仲昭川老师《互联网黑洞》讲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