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生活在不同的星球。
这也是很多人喜欢开办国家的原因。有了手上的国家,万事随心所欲。
以前的李渊、赵光胤等人都尝过这种甜头。
网络时代,都讲全球化,没问题。但不能夸大。
一味强调蝴蝶效应,肯定别有用心。
所谓蝴蝶效应,说的是法国巴黎地铁里有一黄毛哥哥扭沈阳大秧歌,中国的东北人立马儿有很多人自豪地冲上街头,玩起了二人转。
谁都知道这是胡扯。
有人说:这个世界没有偶然,只有必然。都早有定数。
“蝴蝶效应”强调的恰恰是某种偶然,搞得人心茫茫。
很多人开始想入非非,总觉得在家里的电脑上搞个怪,明天全世界的不少网民都将因此而激动,并主动向他索取电子签名,甚至发出各种邀请。
这可能吗?可能。但不是现在,而是多年前的老黄历。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互联网刚刚出现,人们对同时上网的其它人充满了异类间的好奇,相隔万里却能免费直接交流,太神奇啦。
那时,人们对在网上的陌生人又充满了同类间的惺惺相惜:啊,你也会上网!
这感觉,就像在非洲大沙漠遇到同样口音的家乡人。
那时候的求教、求助、求救,当天就有蜂拥的反响。
朱令的案例,我在《Internet改变世界》这部专题片里早已拍过,她们一家人包括她外公和贝志诚,都出现在镜头前。
在那个年代,这只是一个经典而又平常的网上求救案例。
这不仅因为早期网民都是各自地区的高素质白领或知识层,更源于互联网本身。
互联网这一来自文明社会的产物,有她天然的、固有的属性,那就是分享、共享、免费、利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