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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亚平:焦距在优势和乐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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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发表于2003年10月10日 旧金山 华盛顿心理咨询秋季论坛 焦距在积极与乐观 Jerald R. Forster 美国华盛顿大学教授 引言 最初我写此文的目的是要让大家意识到积极思考与积极情绪的巨大价值。这十分重要,因为越来越多的事实证明,由于我们没有意识到要把注意力集中在社会和自身的积极面上,而伤害了我们自己。 在展开话题之前,我正企图引起你对于走错路的恐惧。这种恐惧感正是我想要批判的对象。这种恐惧的负面的反应方式是从人类种族出生时就开始使用的。它提醒我们,在面临未来可能的危险时,必须以逃避或者战斗的方式来应对。然而,我们还可以用其他方式来面对未来——把注意力集中在积极的一面,自身的优势、拥有的资产以及团队合作的利益上。如此,我可以断定你和你原来担心的事情,会因此发生以下的转变: 工作和学习更有生产力 保持身体健康,延年益寿 感到发自内心的快乐感 解决问题更有创造力和效果 为组织做出更多的贡献 提高生活的品质 如果我在你的电视屏幕上提出这样的主张,你很可能认为我正在做一个广告专题片或者至少以为我是一个鼓吹包治百病万灵药的小贩。不对,我并不是兜售什么万灵油的贩子。我的这些主张都是基于我所读到过的有关心理学、心理咨询和组织发展理论研究的著作。这些著作包括: 大力提倡焦距在积极的理论研究: 当今的心理学界正经历着一场“积极/成功心理学”的革命。它提醒我们集中精神于安宁与健康,而非负面的因素,如沮丧和疾病。这对我们有极大的好处。2001年,Chang出版了一本普及读物《乐观主义与悲观主义:理论、研究、实践的内涵》(Optimism and pessimism: Implications for theory, research, and practice)。其中包含了许多心理学大师的文章。其中Scheier、Carver和Bridges三位大师都向我们介绍了有关“乐观优势”的概念: “……在遇到困难时,乐观者与悲观者以不同的态度应对。乐观者更乐意面对问题,采取积极和建设性的行动来解决问题;而悲观者则更可能会因挫折而放弃为达成目标而努力。 乐观的人更愿意把注意力集中在好的经历和期望上。Carve和Scheier给“乐观者”下了一个定义。他们写道“乐观者,确切地讲,就是那些对未来抱有美好期望的人。”这种期望让乐观者能够成功地解决具体的困难,从而激发了他们为解决更多的问题而努力,最终得到更好的成果。 1995年,Seligman在他所写的一本名为《乐观的孩子》(The Optimistic Child)的书中,大大赞扬了“乐观主义”的好处。他写道:“在过去的二十年中,我一直在研究悲观者,经历了一千多次研究,有50多万儿童和成年人参与。从中我发现悲观主义者至少在三方面落后于乐观主义者:第一,他们经常感到沮丧低落。第二,在学习、工作、娱乐中不能如他们自己预期的那样有丰富的收获。第三,他们没有乐观主义者健康。具有悲观色彩世界观就如同身上打了“世故”的标志,但是却要为之付出沉重的代价。特别是对于儿童的摧残,如果你的孩子已经是悲观的了,那么他可能正有在学校无法取得好成绩的危险,或者因沮丧和焦虑而产生更多问题的危险。更有甚者,悲观的孩子可能一辈子面临挫折和失败时,感到自我满足和退缩。不过有一个好消息,在你的帮助下,他能够变得乐观起来。 1998年,Seligman担任美国心理协会主席。期间,他掀起了一场“积极/成功心理学”的革命。2002年。他撰写了一本名为《真正的快乐》(Authentic Happiness)的书。这本书的内容正好论证了我想要说的,特别是其第三章“为什么打扰成为快乐”(Why bother to be happy?)。其中,Seligman等人描述他们的一项研究发现,写道“乐观主义者较之悲观主义者,不愿意去描述他们负面的经历,沮丧的情绪或身体的症状。” “乐观主义”在“积极/成功心理学革命”中被心理学家提出的心理学构想。“期望”也被广泛研究,它对我们的益处也得到了证实。Snyder等人写道:“因为之前的成功经验而有更高期望的人具有更强烈的自尊心,更了解实现目标可行途径和可能得到的收益。Snyder与他的合著者,进一步讲述了“期望”与自我心理调节、有效解决问题以及保持身体健康有着重要的联系。2000年Snyder出版的《期望手册:理论、方法与应用》(Handbook of hope: theory, measures, & applications)中提供了更完整的有关“期望”的理论和研究的资料。 另一项类似的理论研究揭示了“积极情绪”的价值。Fredrickson 描述她称为“扩展和建设积极情绪”的模型。Fredrickson介绍了积极情绪(如高兴,好奇,满足)与负面情绪(如恐惧,气愤)的重要区别,以及它们对人的思维、行动的影响。Fredrickson写道: 负面情绪刹那间缩小了人思想和行为的活动范围。他们使用持久性的,适应性的原始行为,显示了一种过去的特定的行为的趋势。 结果是,遇到威胁的情况下,人们必须快速反应以适应、生存下来。然而,积极情绪与受威胁的这种快速反应无关,可供选择的思维和行为范围得到保证。积极情绪扩展了人瞬间思维-行为的应对范围。 在获同一个奖项的文章中,Fredrickson继续阐述了积极情绪是如何解除破坏性的负面情绪对身心的控制的。她写道:“事实研究表明,满足和快乐加快了心脑血管从负面情绪影响中恢复的速度。”如同她的文章标题,Fredrickson建议我们用积极情绪出健康和幸福。她引用了许多事实证据证明自己的观点,来支持她这一理论模型的推断。她写道:“积极情绪与相关的积极状态,有助于拓宽注意力、认识和行动的范围,增强身体、智力、社交的可利用资源范围。Fredrickson也引用了Alice Isen以及她的一些同事的著作。他们证明了积极情绪激发创造力,灵活性以及其他感性认识的成果 这篇文章中,Fredrickson还引用了Gottman的观点。他发现合作愉快的拍档当想到自己伙伴的时候,过剩的积极情感反应。这种积极情感的聚集,能够减少和缓冲交往中冲突的发生。Gottman的著作写道亲密关系的积极情绪,在其他组合中,比如团队合作十分重视的组织也存在。2002年,赏识调查协会(The Appreciative Inquiry Commons)网站上提出了许多例子,表明更高效和有生产力的团队中,他们注意力往往集中在积极调查的结果上。Robert Quinn博士在他的书《改变世界》(Change the World)中写道:“赏识调查是当今组织发展领域的重要改革。”赏识调查被称为是积极改革的规律(discipline of positive change)。赏识调查的两位开创者Srivastva和Cooperrider在1999年写了一本书,名为《赏识管理和领导力:组织中积极思考和行动的力量》(Appreciative management and leadership: The power of positive thought and action in organization)沟通是这项“赏识调查”改革最主要的课题。赞赏的调查就是寻找组织中最优秀的人以及与他们共同进化的相关的团体。这项改革把注意力集中在积极带来的好处上。这项改革在世界各地的组织和团体中被应用,它与心理学界的“积极心理学”革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同时,在许多心理咨询的著作中也有关于优化行为和健康的内容。他们认为要把注意力集中在积极的价值上,因此激励自己为取得成功而努力。心理咨询顾问已经把注意力集中在积极很多年了,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心理咨询职业有必要把他们与临床心理治疗区分开来。然而,心理咨询行业作为一个还很年轻、不够权威的行业,在如今这场积极心理学运动的心理学革命中,它集中注意在积极并不能对整个民族的情况,有大的改观。许多心理咨询的著作也被应用到了教育领域,在这个领域里强调积极思考和感觉的需求似乎特别明显。 人类文明进化与焦距积极的联系: 我列举了许多理论和研究著作的文献来论述焦距于积极思考和积极情绪的观点。我想引用一本探索文明进化的书,2000年。Robert Wright写的《非零:人类命运的逻辑》(Nonzero: The logic of human destiny.)。在书中,Wright用例子证明了文明进化的特点在于人类种族中一些成员日益复杂和积极的应激反应。根据博弈论的理论,他认为进化把人类从零和移到非零和的位置。非零和模型的特点是与积极动机和积极情感的应激反应。换句话说,未来社会的特点将将是形成一个互相依赖的巨大网络,它是以积极积极为基础的。Wright的文明进化模型符合“积极心理学”和“赏识调查”的规律。如果Wright是对的,他的观点和结论为解释集中积极思考和积极情绪提供了强有力的基本原理。如果这种进化不断持续,Wright认为人类种族将可能存活得更久。 焦距积极时的适度与平衡的要求: 文章的第一部分,我介绍了一些支持集中积极思考和积极情绪观点的著作。在我的经历中,我经过多年的个人反省和自我心理分析,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我感到我最厉害的优势是我的乐观和集中积极的能力。我想我正过着幸福和成功的生活,尽管我的背景没有提供经济来源也没有从高校毕业的教育资源。我也非常的肯定我没有出众的感性认识的能力。因此我把自己的财富归咎为是出众的心理健康,这些都是依靠我的积极思考和情绪。 由于对研究乐观主义,期望和坚持自己观点以及寻找自我真正价值的喜爱,我意识到我必须预防大家产生对这一领域文化的误解。归根结底,我的心理学博士项目教会了我,如何去找出对于个人的观点及理论的偏见和误解。脑子里有这样的警惕,让我懂得了在对积极与消极的对比与比较中必须注意平衡与适度。就像Fredrickson所讲的消极的情感:例如恐惧、愤怒和悲伤,是人类祖先生存的基础。有些人只关注他们想要看见的事物人,属于盲目乐观的人。这种人被称为天生的乐观主义者,他们总是无法认清自己的对于世界的成见。 为了消除成为天生的乐观派的倾向,你可以在同样情况下把你的观点与其他人的观点进行比较。然而,这种方法也有问题。在整个小组的成员中常常会整体产生的偏见,在我们的社会中形成一种消极的倾向。这是因为,当情况危难时,人们经过一段时间形成了一些传统,现在却要推翻这些传统。 就像前面提到过的Scheier、Carver和Bridges他们在研究中发现,乐观主义者,积极面对问题,采用积极的和建设性的步骤去解决他们的困难;而悲观主义者更倾向于放弃为达到他们目标而努力。这是因为热情和愿望能促使人们解决问题。正如 Frederickson提出的,体验诸如恐惧、悲伤等消极情绪经历的过程,使人们的思想活动范围变得窄。这减弱了解决创造性问题的能力。这也很有可能消弱了受到打击的人去了解解决问题的精力,因为他对成功解决问题不抱希望。 Reinhold Niebuhr出版著名的《平静的祈祷者》(Serenity Prayer)一书。书的内容可以很好地解释为什么乐观的人更愿意直接面对问题并努力解决它们。《平静的祈祷者》祈祷着:上帝啊,请赐予我宁静吧,让我能够接受那些我不能改变的事情,勇敢地去改变我能够改变的事情,以及能够分辨两者的智慧吧! 由于乐观主义者对事情的成功抱更大的期望,所以他们也会更多地尝试去改变他们认为可以改变的事物。悲观主义者在改变事物时对成功不抱希望,也更容易相信这些事是无法改变的。当然,在评估这些不同点时,要重视人们的智慧,同时积极或消极的观念也很可能会影响人们判断事物是否可被改变的智慧。天性乐观会缺少智慧去判断某些不可改变的事情。然而2003年,Aspinwall、Richter和Hoffman三人重新做了一些研究来测试乐观主义者能否识别出那些他们无法改变的事物。他们从乐观主义者使用手段来判断。当他们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却收效甚微时,便不再努力去改变这事物了。一项对乐观主义者的研究分析表明,仅有一小部分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能够改变事物的能力的人是天生的乐观派。大多数乐观主义者在判断事物是否可被改变时还是非常实际的。 因为乐观主义者更可能期待事情的发生,他们更可能试图改变他们认为自己能够改变的事情。悲观者在改变事情的事情,不太可能预期到成功。他们很能接受认为事情是不可能改变。 显而易见,识别乐观主义和悲观主义的标准是十分重要的,没有正确工具衡量会带来错误的结论。说到这里,我发现大多数乐观主义和期望的研究都支持这样一个观点:乐观者者具有优势。应该承认研究中,乐观主义是用有效的工具来衡量的,它正小心翼翼的发展起来。 如何影响人们去焦距精神于积极思考和积极情绪的? 介绍了以上这些著作以及支持性的基本原理,可以假设大多数读者能够同意这样的观点乐观可以带来一种优势,大多数人都能够从积极思考和情绪反应而获利。那么接下来的问题是:什么是最好的影响人们集中积极的方式?然而这个问题并不简单。1995年,Seligman提出了影响儿童更加乐观的指导方针,但是研究发现这项研究的成果既小又没有说服力。大多数研究显示乐观和期望的优势并不包括积极观点的诱导。我们毫无疑问知道乐观主义和期望是十分可贵的品质,但是我门没有可信服的证据证明乐观和期望是能够被教会的。 然而,在过去的50年中,我参与建立了一个鼓励参与者清楚明白的表述他们的制胜优势的项目,从这得到了很多财富。制胜优势项目1987年在华盛顿大学建立。Bernard Haldane的理念、经历和努力在开发DSP时,起到了关键的作用。我一开始便担任这个项目的总裁。ERIC/CASS上面提供了关于DSAP项目更详尽的背景和活动信息。 虽然缺少能够教育和诱导的乐观主义、期望、积极思考的事实证据,我个人的DSAP经验告诉我,人们可以成功的被鼓励至焦距他们的个人优势。我相信那些能够清晰地描述出他们的优势,也能够在他们的计划和日常活动中焦距优势,变得越来越乐观。这是由于他们会直接将注意力放在那些过去成功的地方,那些用到过他们最大的优势的地方。当使用DSA来叙述他们的优势时,参与者必须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们所记得的最好的经历中。通过把注意力焦距在他们的最好的经历中,可以引导出他们的积极情绪。他们将会集中注意在他们从前确认的那些令人愉快的自豪的活动中。如果这些活动能够在日常生活中增加和持续,这些人将能够更加集中注意在他们生活中的积极的一面。因此,那些焦距在积极的人可能更加乐观和期望。 1993年以来,超过20个五天的DSA工作组,培养了400多帮助他人明白自身制胜优势的从业人员。这400多人的培训的结果是让数千人用这种特殊的方式确认了自己的制胜优势。对于参与者的评估中,几乎都是感谢DSAP为确认他们的制胜优势提供了机会。然而,参与DSA是如何改变参与者的行为的正在被我们研究。我曾管理过其中一些研究,发现巨大的转变主要源自在自我描述和形容词检查表的环节上。然而最让我感到震撼的是观察参加DSA的人们并在完成后与他们交流。虽然我的感受没有作为研究成果被归入档案,但这些经历告诉了我人们在DSA的活动中非常的受益。我十分鼓励年轻人和成年人来确认他们的优势。然后集中使用这些优势制定计划并且执行。如何让高中生清晰地表述自己的优势将很快在一本由ERIC/CASS (Forster, In Press)出版的书中找到。我建议大家去参与由制胜优势中心提供的培训(CDS)。 总结 上面我引用许多“乐观主义”、“期望”、“积极情绪”的著作,试图鼓励大家把注意力放在积极思考和积极情绪上面。如果我的文章是对的,我想许多社会服务机构正需要进行改革。例如,学校需要能够帮助学生集中积极思考和积极情绪的教师。如果我的文章是正确的,为这样的教育而努力将对学生未来的成功与幸福有的影响,将远远大于如今用基础理论技能的高难度测试来衡量是否有资格毕业。 同样,那些集中注意在诅咒过失和引起恐惧的宗教协会很可能正破坏着成员的心理健康。与此同时,主管治安和司法的政府部门正在兴建更多的拘留所和监狱,来惩罚那些做错事的人并威吓其他人不要触犯法律。然而哪里有防御性的项目来提倡和发展积极的行为?哪里有了解乐观主义和期待的好处的专业人士? 那么父母们又怎么样呢?有多少家长不余遗力地帮助他们的孩子集中注意力在积极并协助孩子们找到他们的优势?有多少父母帮助他们的孩子以他们的优势去看待自己?有多少家长通过叙述他们最宝贵的经历,试图增强孩子的积极情绪?为什么我们没有家庭教育课程来告诉家长积极观点,乐观主义以及积极期待的好处呢? 是的,我们需要认识乐观优势以及希望的巨大价值。可怕的是关于积极思维和情绪的理论研究还不为人们所知,还没有广泛应用到沟通和公共制度中。 参考文献 Aspinwall, L. G., Richter, L. & Hoffman, R. R. (2002). “Understanding how optimism works: An examination of optimists’ adaptive moderation of belief and behavior” in E. C. Chang (Ed.), “Optimism and pessimism: Implications for theory, research, and practice” (pp. 217-238), Washington DC: 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 Aspinwall, L. G. & Staudinger, U.M., (Eds.). (2003). “A psychology of human strengths: Fundamental questions and future directions for a positive psychology.” Washington DC: 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 Boivin-Brown, A., Haldane, J.,& Forster, J.R. (In Press) “Identifying individual excellence: The Dependable Strengths Articulation Process.” A paper presented at the 20th International Career Development Conference: Oakland, CA, Nov. 2003. Available through ERIC/CASS: U.N.C. at Greensboro, NC Carver, C. S., & Scheier, M. F. (1990). “Principles of self-regulation: Action and emotion” in E. T. Higgins & R. M. Sorrentino (Eds.), “Handbook of motivation and cognition” (Vol. 2, pp. 3-52. New York: Guilford Press. Chang, E. C. (2001), “Optimism and pessimism: Implications for theory, research, and practice.” Washington D.C.: 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 Forster, J. R. (1991), “Facilitating positive changes in self-construction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ersonal Construct Psychology, 4, 281-292. Forster, J. R. (In Press). “Your best plans must use your best strengths” in S. Mygatt-Wakefield (Ed.), “Unfocused kids: Innovative practices to help students with their plans after high school.” Greensboro NC: CASS Publishing. Fredrickson, B. L. (1998), “What good are positive emotions?” Review of General Psychology, 2, 300-319. Fredrickson, B. L. (2000), “Cultivating positive emotions to optimize health and well-being.” Prevention & Treatment, (Vol. 3.) Accessed on https://journals.apa.org/prevention/volume3/pre00300001a.html Gottman, J.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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