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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实:苗实:创出自己嘹咋咧  
2016-01-20 977

说起艺术,我的接触并不多,九十年代前后迷恋过霹雳舞,新世纪初以来喜欢欣赏中国民族音乐,譬如二胡,古筝,琵琶,葫芦丝和唢呐等等。当然,持续时间最长的艺术爱好就是听歌,什么流行,民族,原生态等等。八十年代,听过李谷一,蒋大为,毛阿敏,齐秦,谭咏麟,费翔,等等;九十年代,听过童安格,邰正宵,刘德华,周华健,彭丽媛,刘欢,宋祖英,李春波,郑智化,孙悦,等等;新世纪第一个十年,听过刀郎,韩磊,李玲玉,田震,孙楠,韩红,凤凰传奇,等等;最近三五年,听过德德玛,关牧村,克里木,腾格尔,胡松华,杨坤,阿宝,云飞,李雨儿,降央卓玛,贺国丰,等等。可以说,作为歌手,要出人头地,就要千方百计“新”字当头,力争创出一个与别人都不一样的自己。如果相似,甚至一样,那就只能被淹没,无法突出自己,进而音乐的个人之路就不会持久,更不可能雁过留声。就我对贺国丰先生的一点有限的了解来看,他知道艺术出新的重要性,并通过自身的努力把具有独特魅力的清唱做好,而这正是他之所以成功的原因。换句话说,有两点,决定了他的成功,一个是勤奋好学,一个奇思妙想。就勤奋好学而言,他学过绘画,做过萨克斯手,最后皈依歌唱,逐渐探索创出自己的清唱之路。加之,他还是一个陕北农村的孩子,各方面条件非常艰苦,最终能够出来,相当难能可贵。什么是奇思妙想?就是拥有与别人不一样的思维,热爱艺术歌唱,甘愿受苦受罪。譬如,在部队文艺队,去新疆,混西安,游北京,到处采风,大概从1993年开始到现在,一直坚持再坚持,不断去学习研究,就是不放弃追求,经历了许多坎坎坷坷。本质上讲,我与贺国丰先生是同龄人同路人,自从《平凡的世界》电视剧开播以来,一直关注他的情况。相同的是,我们都是忽略了自己的家庭,忽略了自己的生活,在有了厚重的积累之后,在网络上不断发表自己的作品;所不同的是,他追求艺术奉献艺术,我追求经济学奉献经济学。在过去十八年学习研究经济学的过程中,我重点借鉴过萨缪尔森,科斯,马克思,哈耶克,刘国光,董辅礽,厉以宁,吴敬琏,魏杰,樊纲,刘伟,钟朋荣,白永秀,林毅夫,等等经济学老前辈,他们都不一样,有自己的个性。理所当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最终创出自己,与他们不一样的自己。起初,老师强大,我弱小;中间,老师特殊,我雷同;结果,老师归隐,我出新。当然,创出自己,不只有过去十八年,还有以前的学习生活积累;创出自己,不只有我个人,还有父母师长朋友;创出自己,不只有身处的书斋,还有转型中国和全球化时代。更进一步讲,创出自己,不只是一个结果,更是一个过程,一个艰难困苦的过程,一个跌宕起伏的过程,一个修炼自我的过程,一个推陈出新的过程,一个解剖时代的过程,一个征服大众的过程。所以说,我要热烈祝贺贺国丰先生和自己,创出自己嘹咋咧,继续更加努力,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一定有更大的成就在前方等着呢。而且,一不要在意世俗的眼光和批评,清清爽爽走自己的路;二专业上要不断积累和突破,多出有分量的作品;三当下的成功仅仅是一个开始,行百里者半九十。

        2014-02-18腾讯网,邵大箴先生在纪念齐白石大师的文章中强调:[1]“五四”时期,不少文化先驱提倡新兴的现代文化和大众文化,齐白石受到了启发。但是齐白石没有受一度流行的激进主义思潮的影响,激进主义批判中国传统文化,提倡中西文化的融合,接受西方文化的洗礼。齐白石从一个木匠走向画坛,在陈师曾等先贤指导下,经过长期艰苦的上下探索,终于成为一位举国公认的艺术大师,也在世界艺坛赢得巨大声誉。[2]作为一位既有深厚传统功力又有创新精神的艺术家,齐白石曾经受到来自两方面的压力:尊重传统文化而忽视艺术创新的一些艺术家对齐白石先生是不够尊重的;另外一些接受西方文化影响,认为中国的绘画应该只能走中西融合道路的人,对于从传统的文人画走出来的齐白石,也有所非议。齐白石排除了两方面的压力,走出了自己独特的道路。[3](艺术创作与意识形态性)这是一个曾经长期以来困扰我们的问题,我们经常把艺术和政治混同起来。艺术是离不开政治的,艺术为政治服务这个提法也不是错误的,但是艺术和政治毕竟是两个范畴。艺术里面含有政治性,但是不能把艺术和政治混为一谈。有强烈政治内容和鲜明政治观点的艺术,可以是好的艺术,而真实表现人与自然美、能够提高人们情操的艺术也可以是艺术精品,不能忽视艺术的审美作用。广义地说,艺术的功能含有思想教育与娱乐两种功能,目的都是净化人们的心灵。艺术是有意识形态性的,但是艺术不等于纯意识形态,艺术在很多方面是超越时代、超越阶级、超越国界的,艺术是有自身规律和普遍原理的。假如我们在这点上有所动摇的话,我们在制定艺术政策时肯定会发生偏差,甚至会产生错误,会不公正地对待一些在艺术上很有成就而在题材内容上与当前政治和意识形态并不密切相关的艺术家,他们可能会受到埋没、打击和批判,历史上也有这些教训。[4]齐白石接受文人画的传统,又不囿于此,敢于在文人画传统基础上创新。但是他没有亦步亦趋地追随他崇拜的前人,在艺术风格样式上,向古代金石碑文学习,吸收民间艺术元素,敢于独创,另辟蹊径。他自己这样做,也这样要求学生。他有句名言:“学我者生,似我者死”。他认为应该虚心向有成就的前人学习,但假如艺术创作酷似前人、他的艺术就会失去活力,这点对我们今天很有现实意义。[5]齐白石的艺术是高雅的,也为大众所喜爱。艺术是要为大众服务的,艺术的最终目的是要提高大众的文化素质和修养。齐白石不迎合大众,他的艺术是在适应大众欣赏趣味的同时去征服大众。王朝闻先生把这种关系归纳为七个字:“适应是为了征服”。艺术要为人们喜闻乐见,又要在这个过程中使他们受到潜移默化的影响。所谓征服大众,就是让大众逐渐接受那些不太懂的高雅艺术。齐白石的艺术是高雅的,也是大众的。他从农工群中走来,心里装着劳苦大众和市井平民,又心仪古代艺术典范,他的作品雅俗共赏,他是一位真正的人民艺术家。

       贺国丰先生,电视剧《平凡的世界》片头片尾曲演唱者,1974 年出生在陕西绥德县苏家岩乡赵家坬村,初中毕业后参军入伍,退伍后是一位业余的萨克斯手,2002 年开始学唱陕北民歌。他被网友们亲切的称作“中国清唱王”,他的清唱歌曲在互联网上受到百万网友的追捧,他有这样的艺术履历:2007年9月荣获“陕西音乐奖”原生态唱法唯一金奖;2009年11月22日于西安音乐厅举办《黄河的悲伤——清唱王贺国丰陕北瑶曲音乐会》;2011年4月23日应邀台北举办《土地的声音》音乐会;2012年6月21日中央电视台音乐频道《民歌中国》播出贺国丰专场《黄土情歌-贺国丰》。当有记者采访贺国丰先生,他如是介绍了自己和音乐:1993年就参军到新疆库车,因为从小喜欢美术,来到部队时我背了一块画板和一些颜料。后来部队里举行了一个美术竞赛,就拿了两幅自己的画去参赛,经过评选获奖了,这样连队也留意到我有这方面的才能。当兵第二年部队组建演出队时,通知我去报道,最后留在演出队负责舞美灯光,和乐队班的成员住在一起。当时我很迷恋萨克斯,但乐队班已经有了萨克斯手,只好花钱买了单簧管和教材练习。一直等到乐队班萨克斯手复员后,我便兼任了萨克斯和单簧管演奏,这一直持续到我当兵复员。因为喜欢上了音乐,加上对民歌情有独钟,希望把民歌唱好、唱出去,所以我就找了几个喜欢音乐的朋友组建乐队,最后一步步成为职业民歌手。“苍郎”这个艺名现在想来觉得别扭,已经不用了。2005年刀郎很火,当时在广州的公司觉得可以打擦边球,就给我取了个带郎字的艺名“苍郎”,并推出首张个人专辑《苍郎》。但是第一张专辑自我感觉不好,没有达到预期效果,还好周围的人对我有信心,后来在咸阳、宝鸡的演唱会也引起好的反响,我心里想是时候重新审视自己了,从那以后就回归本名。记得出专辑《苍郎》时,网上有人在骂我是个陕北文化的白丁。当我看到那些文字的时候,我冒了一身冷汗,但是冷静过后,我不禁惭愧了起来,作为一个搞音乐的陕北人,连自己本土的音乐都一知半解,还有什么脸面。痛则不通,通则不痛。从此,我就像梦中惊醒一样,开始不断学习陕北民歌,并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上清唱那些流传于民间的歌曲,后来,逐渐形成了自己的风格。由于我的演唱风格很难被归类,归流行也不是,归民族也不行,归所谓的原生态也不对,所以我就只有自己造个概念叫“黄土民谣”,它的取材不局限于陕北,应该是整个黄土高原,我的演唱风格又糅杂了多种唱法,而且我的歌曲基本都来自劳动人民长期生活实践中创造流传的歌谣,因此就取名“黄土民谣”。真的算是缘分,刚开始我知道在拍这个电视剧(即《平凡的世界》),但谁也不认识,也没想说自己来唱歌,但是看到有不少网友建议说这样的电视剧应该适合我。后来在北京,一位认识毛卫宁导演的朋友觉得合适,便让加毛卫宁导演的微信,联系上后我就发了些作品过去。之后毛卫宁导演让跟音乐总监胡小鸥联系,胡小鸥听了我的作品后,告诉我剧组苦于找不到合适歌手来演唱,我的出现让他很欣慰、高兴。现在有不少人认为陕北民歌曲调单一、粗糙、简单、重复,很多时候登不上大雅之堂。但我认为,这些民歌都是经过不断锤炼流传下来的,是劳动人民在生活实践中创造的歌谣,值得传唱。接下来,我会把民歌作为一种元素,继续采风、整理、修补,改变方法,尝试即兴演唱等,来扩充音乐风格,希望能够把民歌唱下去、唱出去。

       下来,对“创出”和“嘹咋咧"分别解释一下,供大家参考。创出,就是创造出来,与众不同,走的是一条新路,大众第一次读到或见到或听到。换句话说,标新立异,敢于打破陈规陋习,解放思想,进行革新创造。据百度百科介绍,“嫽扎咧”是一个陕西方言词,在陕西特别是关中地区,很是流行,一般把好常说为“嫽”,“嫽得太”。“嫽”,是一个古字,最早见于甲骨文。女字偏旁,形容女子的貌美、聪明等。其最早出现在《诗经.阵风.月出》中,“佼人嫽兮”,即美人多漂亮啊。后来意思引申为“美好”、“畅快”。西汉时杨雄写的《方言》中,就将好说成嫽。今天青海、山东、江苏等地区也把好说成嫽。看来,用“嫽”形容美,不仅仅局限于陕西,这可能跟西周时,关中方言(当时关中方言称为“雅言”)曾为全国流行语(普通话)有一定的关系吧; “扎”,副词,意为“极”;“咧”,语气词,相当于“了”、“啦”、“哩”等。如“老爷们叫你来为开心的,你可哭开自己咧!那不得罪人吗?快别哭咧!”《老残游记》。所以将“嫽扎咧”组合起来意思为,好得很、美极了,形容美到了极致。“嫽扎咧”用于称赞美食时相当于肯德基的“yum”,yum在英文里面的本意就是形容极其好吃、美味的意思。曾经有一个流传很广的段子:八百里秦川尘土飞扬,三千万儿女齐吼秦腔,捞一碗长面条喜气洋洋,没放辣椒嘟嘟囔囔。端一大碗biangbiang面,放上红红的油泼辣椒,如果把碗的左手上再夹几瓣大蒜,不时透过蒜皮咬出一块蒜肉来,那只能用“嫽扎咧”来形容。“嫽”,好、美也;“扎”,极也。“嫽扎咧”本来是说“好到极致了”,但用在吃biangbiang面上,意思很明显:天下还有什么比这更好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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