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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实:苗实:沉潜往复,从容含玩
2016-01-20 1143

想想真是,人生如梦啊!2001年大学毕业后,我毅然决然放弃了高中物理教师的铁饭碗,开始闭门读书。一读,就是十三年。当时,就觉得经济学千好万好就是好,并没有考虑其中的艰难和暗藏的风险。后来,在被自己把自己逼上梁山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克服了重重困难,化解了各种风险,才逐渐体会到,个人太受罪了,太不容易了,如果有后悔药的话,真想求一粒,从而把自己从痛苦的深渊之中解脱出来。但是,现实中没有后悔药可吃,只得硬着头皮,苦苦挣扎。幸运的是,经济学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兴趣,没有其他任何东西可以替代。而且,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我提出了三大经济学理论创见(即新三元悖论.大小经济学和新痛苦指数),著有《中国经济如是说》和《人生经济沉思录》,编有《中国经济指南》一至十六册。

       话说,项羽诛杀了卿子冠军,威震楚国,名扬诸侯。他首先派遣当阳君、蒲将军率领二万人渡过漳河,援救钜鹿。战争只有一些小的胜利,陈余又来请求增援。项羽就率领全部军队渡过漳河,把船只全部弄沉,把锅碗全部砸破,把军营全部烧毁,只带上三天的干粮,以此向士卒表示一定要决死战斗,毫无退还之心。部队抵达前线,就包围了王离,与秦军遭遇,交战多次,阻断了秦军所筑甬道,大败秦军,杀了苏角,俘虏了王离。涉间拒不降楚,自焚而死。这时,楚军强大居诸侯之首,前来援救钜鹿的诸侯各军筑有十几座营垒,没有一个敢发兵出战。到楚军攻击秦军时,他们都只在营垒中观望。楚军战士无不一以当十,士兵们杀声震天,诸侯军人人战栗胆寒。项羽在打败秦军以后,召见诸侯将领,当他们进入军门时,一个个都跪着用膝盖向前走,没有谁敢抬头仰视。自此,项羽真正成了诸侯的上将军,各路诸侯都隶属于他。上面讲的就是破釜沉舟的历史故事,孙子云:置之死地而后生。可以说,我就是当代之项羽。当然,古之项羽是战场上的霸王,而我是学问路上的霸王。

       人大经济论坛热心网友gtbooth说,希望您把讲情怀与写经济散文的功夫用来写学术论文或许会好一点。我承认有人歧视您的背景不好,您也用这个作为挡箭牌,但我相信也有不少人是真心想与您讨论问题。而且,您说您自学经济学十余年,我想就算是重新高考,现在至少也研究生毕业。那么,就是有人想拿你背景说事儿,也没可能了。远的如杨小凯,自学经济、数学等;近的如易君健,没有读过大学,直接考上浙大研究生,后来在芝加哥大学做博后。不过,这些现在看来对您也都不大现实,您年逾不惑,又有路径依赖,估计没什么巨变的可能。作为曾经尊敬过您的人,只能祝您一路走好。第一个问题,我为什么坚持写小文章(即他们所谓的经济散文),而没有兴趣写大文章(即他们所谓的论文)呢?其一,我更大程度上是自学成才,没有接受过学院派的系统训练,即经历很特殊;其二,我的读者是网民,严格讲是社会大众,不是小众的专业研究人员,即受众很特殊;其三,我的知识结构是以文史哲和宗教为主要背景的经济学,尽管我有一定数学物理基础,即知识结构很特殊;其四,我习惯于写短小精悍的小文章,而不适应写大文章(这就如同一个短跑运动员不适应长跑一样),当然我对写大文章毫无兴趣是关键,即习惯很特殊;其五,如果再年轻十岁,或许我会尝试写大文章,甚至成功完成转型,即年龄很特殊;其六,我的志向是做好独立经济学家,而不是进入体制内做教授博导,即志向很特殊。第二个问题,我为什么没有坚持考经济学研究生,而一直在闭门读书,独立做研究?最为主要的原因是自学成才,花费最少,最经济。如果分开来讲,一个是农村家庭经济非常拮据,没有余力来支撑研究生教育。如果是2009年以后,或许还可以。但是,年龄已经过大了。另一个是我视力很差,导致我思想意识上厌恶学校正规教育。毕竟,黑板上老师写的东西,根本看不见,对我毫无用处。所以,独居一室自学,相当符合自己的具体情况,属于实事求是。实话实说,我2001年的时候,还有考研究生的那个心。不过,在家里呆了大半年后,就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锅盔要面烙,没有面,一切免谈。所以,一段时期嘴上虽说考研究生,但毫无底气,最终连考场都没有进去过。

    互联网太神奇了,自从我2009年9月加入以来,有三个意想不到:其一,我的传奇经历引起不小的轰动;其二,我的文章作品引起不小的轰动;其三,我的思想修养引起不小的轰动。甚至可以说,互联网不是报纸,胜似报纸;不是电视台,胜似电视台。说实话,这种轰动,对于我这么一个贫寒书生而言,在自身的限定条件下,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居然名正言顺自然而然发生了。从经济学角度讲,优化了资源配置,使知识资本滚雪球似地越滚越大,既成就自己,又奉献社会。如果没有互联网,我还在苦苦摸索,看不到一丝阳光;如果没有互联网,我可能早已失去信心,在中途倒下;如果没有互联网,我不会精神抖擞,拥有豪情壮志;如果没有互联网,我不会创作出这么多受欢迎的文章作品,以及思想如此光彩夺目;如果没有互联网,我不可能小有成就,以及在文化思想界叱咤风云;如果没有互联网,我不可能做大自己的事业,让父母因我而自豪。从精神财富来看,我完全称得上千万富翁,《中国经济如是说》价值600万元,《人生经济沉思录》价值500万元,据一位网名为很小极大的资深文化人士所讲。当然,究竟价值几何,我本人说不好。但是,高端文化产品是无价之宝,确是无可置疑。抬个杠,在不识货的人看来,极有可能就是一堆废纸,可以进垃圾收购站。这就像青铜鼎这种文物一样,有时候就被不识货的人当废铜烂铁卖给小商贩,而最终被识货的人捡了个大漏。有网友说,不管处境如何,积累自己总是没错,或博览群书思辨而形成自己的知识体系,或训练自己的技能成为专业高手,这些积累会让你的生命变得有厚度。等到被机会选中那刻,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然后开始一点一点释放自己的能量。如没有这个积累,哪怕走运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因为根本没有可以透支的资本。根据我苗实的经历,这段话相当靠谱。可以说,我之所以能够在网络世界大放异彩,不仅仅是网络的扩散效应,而且包含着我闭门读书多年的知识积累。换句话说,知识积累增加了我生命的厚度,网络世界拓展了我生命的广度,二者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所谓“等到被机会选中那刻,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然后开始一点一点释放自己的能量。如没有这个积累,哪怕走运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因为根本没有可以透支的资本。”,机会就是网络世界,充分的准备就是知识积累。或者说,网络世界使知识积累如虎添翼,发扬光大。

    有智者言,能“一鸣惊人”的人,必定在他“不鸣则己”的时候,不断养精蓄锐;能“动如脱兔”的人,必定在他“静如处子”的时候,细细观察;能“一夕成名”的人,必定在那一夕之前,有着千百个夜晚,暗暗地演练……不要只盯着别人的成就,而忽视了人家背后的汗水和艰辛。可以说,我苗实支持这个说法。所谓成就,不是一蹴而就,而是数十年努力,从而日积月累的结果。大家看到,我现在功成名就,其中有些人就满怀羡慕嫉妒恨。殊不知,我过去十三年闭门读书期间,从未休过任何周末假日,从未参加过任何娱乐活动,从未走过任何亲戚朋友,俯而学,仰而思,专心致志,锲而不舍。试问,这样苦学攻读经济学的人,全国几何?世界几何?毛泽东同志曾指出:“有了学问,好比站在山上,可以看到很远很多的东西;没有学问,如在暗沟里走路,摸索不着,那会苦煞人。”佛家讲,菩萨畏因,众生畏果。什么意思呢?李炳南老居士在《佛学问答类编》中解释说,因者事之动机与开始,果者事之终结与受报。现所处之苦厄,果报也,凡夫痴迷,身受方觉,所谓畏果也,虽畏无补。先所造之罪恶,因由也,菩萨有智,见始知终,所谓畏因也,畏可止造。

    人活一生,有出世入世。入世,其一是养家糊口,其二是富贵功名。出世,精神自足而已。养家糊口,是平民阶层的基本追求,譬如农民,工人,教师和医生等等。富贵功名,是精英阶层的基本追求,譬如政治家,企业家,专家等等。精神自足,是高人隐士的基本追求,或修道,或礼佛。有诗云,苏秦三寸足平生,富贵功名在此行,更好修为阴骘事,前程万里有亨通。强调什么呢?积阴德。《淮南子·人间训》:“有阴德者,必有阳报;有阴行者,必有昭名。”又有诗云,人心所向高处攀,富贵功名非等闲,安分随缘终有乐,何需射猎强登山。强调什么呢?安分随缘。所以,养家糊口也好,富贵功名也好,精神自足也好,都是不同的人生轨迹,不能盲目比较。过去,我是追求富贵功名。当然,也夹杂着精神自足。至于养家糊口,我从未考虑过。在这种情况下,我家乡(在西北农村)不少人认为我是怪人,需要改造,然后成为与他们一样的人。因为,表面上看,我已经四十不惑,一还没有正式工作,二还没有结婚成家。可以说,我是独立经济学家,自然与众不同,不可能与他们看齐。更进一步讲,我做这个独立经济学家,深受嫉妒打压之苦。毕竟,经济学家本来就已经达到极具个性的精神境界,如果再加上独立二字,就更是标新立异,离经叛道,高不可攀,可望而不可即了。要知道,独立经济学家是中国改革的急先锋,拓荒牛,震天吼。关于改革之难,鲁迅先生曾有过这样两个生动的比喻:一是 “在中国搬动一张桌子都要流血”;二是“第一个尝试站起来的猴子,一定会被其他猴子咬死的”。

    现实生活,比书本更精彩更鲜活更复杂更博大。实质上,书本只是现实生活的子集,并不能完全代表现实生活。听一位老者讲,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阅人无数,不如名师指路;名师指路,不如自己去悟。在这里,读书人就要注意,不仅要以书本为师,而且要以现实生活为师。与此同时,既要名师指路,又要自己去悟。他接着讲,命不能争,运可以造,弱者认命,强者抗命,能者求命,智者造命。就是说,不可改变的,不勉强;可以改变的,尽其力。拿我本人来说,农民的朴实是我的天性,不可改变。但是,我可以通过自身的艰苦努力,包括家人的大力支持,成为一位文化思想界有影响的学者。有人总以为,富贵是财富。其实,清贫也是财富。换句话说,清贫的人绝大多数都吃苦耐劳,难道这不是财富?无名者诗云,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自古英雄出炼狱,从来富贵入凡尘;醉生梦死谁成器,拓马长枪定乾坤;挥军千里山河在,立名扬威传后人。

知足吧,伙计。毕竟,折腾了这么久,还没有糟到要要饭的地步。确实如此,生活还算可以,有吃有喝。而且,有衣穿有房住不受冻,还不断能找到乐子,难道不够幸运吗?说实话,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已经足够幸运了。生活这块大饼,咬一口,有滋有味;咬十口,味同嚼蜡。所以,咬一口就知足,多幸福呀,而咬十口,暴殄天物,还招致痛苦不堪。为什么会这样?有一则寓言故事,是这样的:有两兄弟,听说太阳山上有数不尽的宝藏,任你拿,唯一的条件是太阳出山前必须离开,否则会被太阳烧死。老小心态平和,拿了几件宝贝就很快离开了;而老大呢,贪心不足,拿了这样,又想拿那样,已经拿得背都背不动了,还在拿,全然不顾时间的流逝。结果太阳一出来,他就被活活地烧死了。更进一步讲,知足是一门讲究艺术性的大学问,如果琢磨透了,就能够放下,安享大自在。譬如,搞研究,不求甚解,浅尝辄止,虽说学问尚浅,但身强体健,日后还可小打小闹,继续前进。如果,入虎穴,得虎子,虽说学问深湛,但病痛缠身,更有甚者英年早逝,这样一来,半途而废,徒呼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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