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乡愁”变“乡筹”
文/时代新光战略管理袁清博士
春节间,一篇“博士返乡记”意外蹿红,农村学子、上海大学的王磊光博士的洋洋洒洒几千字的返乡记,无外乎农村沦陷、知识阶层无力的“乡愁”,感慨“农村生活让心肠变硬”、“对广村的未来迷茫”。通读“返乡记”,难免感觉王博士活得太认真、心态太沉重。
观察几年来像王博士这样的知识分子“每逢佳节倍故乡”已成了一个题目。这里或有一个存在的事实是,农村在发展,而我们知识分子的“乡愁”恒定不变,抛开了城市单说农村的人情淡薄、功利世俗或有失公允。而凡此“乡愁”笔者认为或大多属于“坐而论道”,无“乡筹”的“起而行之”之举。
“乡筹”,即针对农村可能存在的某种现象,筹思想、筹智慧、筹方法、筹资本等。必须承认王磊光系文学院的博士、研究的方向是社会学。今天农村的较多问题,涉及农业经济(私营经济)、农村的产业结构、文化、教育等等。而这些或需要千千万万个张博士、李博士、林博士等。
笔者春节间有机会与同出生在农村的乡友、中央党校唐博士、甘肃的林博士等与家乡东台市开发区负责人、乡镇领导、私营企业主、居委会负责人、农户代表进行了互动和交流,着实提出了一些或不成熟的建议。
在与私营企业主从事出口贸易的郜总、食品行业的顾总、医药行业的刘总、机械加工的周总、地产的钱总以及饮食行业的许总的交流座谈中,怎么适应“新常态”成为众多老总的思考焦点。郜总从事阿拉伯头巾的生产、加工,企业有了一定的规模,面临着新的外贸形势,郜总感叹市场竞争加剧。而笔者认为,郜总的出口贸易企业有着他鲜明的企业特点,他所面临的外贸环境和“品牌文化”的短板或是一些东台企业的现象。
在与范公镇的郜总交流中得知,他的出口贸易或大都为“代工生产”。而“代工生产”原本是相关合作方,各自在寻求比较优势的一种分工合作模式。“代工生产”其实靠的是“成本竞争力”(受制于品牌方的压价),而不是“客户竞争力”,因此,某种程度上说“代工生产”是与市场隔绝的,“代工生产”的“成本竞争力”在品牌方所寻求合作的产品生产加工能力处于,或者趋向于“相对过剩”的阶段,“代工生产”的产品利润就会被严重挤压,随着品牌方的选择权和话语权的增大,“代工生产”方必然难逃压价的厄运。
“代工生产”的宿命,无疑都倒逼着像郜总这样的企业必须进行的“公司转型”。座谈中认为这种“转型”既要有“内生型转型”(新产品、新服务),更要有“外展型转型”(革命商业模式、扩大企业边界)。一个公司的转型,表面上是产品或服务的变化,本质上是客户价值为核心的公司资本的转型,其中尤以目标客户再定位引起的知识资本重构为关键。
郜总所从事的头巾的生产,是一个典型的文化宗教产品,这或比东台其它一些企业的工业产品更加需要“品牌文化”。头巾不仅仅是穆斯林妇女的服饰之一,它更是一种信仰的标志,对造物主的敬畏。《古兰经》曰:“我确已为你们创造了遮羞的衣服和修饰的衣服,敬畏的衣服尤为俊美。一个小的头巾蕴含了“遮身蔽体”和“映衬美丽”的作用。这样来看,郜总的头巾“品牌文化”的着力就显得非常的必要。笔者常说避开今天“产能过剩”的办法,惟有用“科技”和“品牌”,让产品价值与成本完全脱钩,其实这或是像郜总突破瓶颈,公司转型的方向。
在家乡无论是沿海开发区的观光农业,还是新街镇的花木经营,普遍感到“农业的生态化”迫在眉睫,加快其农业发展方式的转变成为他们主政的重要方向。“农业综合生产力持续跃上台阶、资源环境生态的持续维护、全产业链的生产的经济效益持续提升”。座谈沟通达成了以上“生态农业”的3个重要支撑。
和全国大部分农业县市一样东台农业呈现多粮、足菜、多果、贵肉、平蛋、兴杂“新常态”。沿海开发区意打造种植、养殖、加工、观光旅游新“生态农业”的产业链条。包括新街镇等感到“生态农业”的内外部环境呈现“强需求、政约束、土地转、技术撑、大转型、一体化。” 新街镇的“花木之乡”已呈现的O2O交易和全国绝大部分省市的渠道覆盖。而包括沿海的生态观光农业,在座谈中也深感其“品牌农业”、“精细农业”,乃至“智慧农业”还有较大提升空间,尤感到怎么把产业链条中溢价价值大的部分留在东台是篇大文章。
交流中更认为,欲做好“生态农业大文章”,既要有缜密的“产城一体、资源集约、 生态调整的”的大农业的战略布局。还要有“生态农业”基于“环境特征、发展要素变化、边界条件反馈”的“品牌营销系统”,真正打通“生态农业”最后一公里。
交流中认为,“生态农业”的建设,既要精耕农业企业化的管理,还要着眼于农业企业“与同行建立的平行价值链、与上下游建立的纵向价值链、与跨界合作的斜向价值链的”商业生态系统的创新;既要解决好现有“基地产品”(鲜蔬)的半径范围内的有效销售,还要依据“互联网思维”的“整合和扩大企业”边界的观念,扩大“基地”外的“产品线”,运用如火如荼地电商平台。实现企业较大区域的大市场的营销格局;“生态农业”的建设,既要实施包括超市、社区的渠道市场的建设,还要着力餐饮、企事业单位系统的集团消费。
笔者的春节家乡之行,或谈不上“乡筹”,但愿是换了另外一个思维方式,观察家乡的变化,提出自己拙见的一种尝试。